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镰玥玥玥

「天狼 Sirius the Jaeger/米尤」菲利普,我好像喜欢上了我的亲哥哥 01

随便瞎写发泄情绪的产物……一篇暴露了我到底多沙雕的文(我怎么又在欺负可怜的菲利普


现代pa,随便写写,可能八万年后再更新


其实是原著向的新中篇写到一半有点卡壳,随便涂出来的


看看娱乐一下就行,有没有后续是真的看心情了(。


不过我还是挺想写现代pa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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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小时候便展露才华的人,但绝大部分在长大后便失去了这份光环,成为碌碌无为的人群代表之一。


但是很不巧,尤里捏着手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个人美术展门票,抬头望着随风飘扬的横幅心想,他的哥哥米哈伊尔就是那一小部分人。


天知道为什么同样都是吉罗夫家里出来的孩子,一个在本该面对高考的炎凉局势之下毅然选择追随父亲出国远游,一个强行在十年后面对着出国归来的艺术家哥哥还不能效仿对方的行为只能呆在对方的光辉之下憋屈地面对高考。


如果这还不算糟。


那么再加上一个他一时间没认出来十年后归来风格大变的哥哥并且对他一见钟情呢?


尤里在画展的角落悲伤地蹲下,他想和菲利普分享一下他今天从一大早发现家里连片切片面包都没给他留下当早饭到发现自己一见钟情的对象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哥哥的惨淡的经历时,他才发现他手机没带出门。


8102年了,他居然会出门忘带手机。


尤里继续悲伤地思考失去了支○宝他该如何解决他的午饭问题——他连早饭都没个着落——一向对于两个儿子呈放养状态的母亲阿幸更不用指望了,他温柔的异国母亲已经坐着昨晚的航班飞回俄罗斯找他记忆里就没见过面的老爹团聚去了。


她走之前和他说什么来着?


“米沙会照顾好你的,你就放心地跟着你哥就好了。”


妈,你没告诉我我会喜欢上我哥啊。


两个嬉闹的小女孩从他身边跑过去,如果说米哈伊尔那身算是艺术家的独特品味的话,这两个女孩就让尤里有一种穿着cosplay衣服在大街上乱跑的感觉——还是那种以三流吸血鬼为题材的动漫。


“那个是尤里吗?”


“是尤里吧?”


“尤里怎么呆在这里?”


“米沙不要他了吗?”


“哇好可怜啊尤里。”


两女孩和相声班里出来的一样一唱一和,丝毫没有第一次见到尤里而产生的距离感——通俗而言,就是自来熟。


自来熟的女孩之一跑到尤里跟前,谁知道她是两姐妹中的哪一个,她盯着尤里看了好一会儿,久到尤里忍不住想告诉她她的粉底卡粉时才开口:“米沙在找你哦尤里。”


算了,让它卡着吧,反正都是艺术家的品味。


尤里把头埋到膝盖里,不愿面对。


不知道是塔玛拉还是娜丽莎,自来熟姐妹花中的一员踩着坡跟小皮鞋匆匆跑走,还没等尤里松一口气就听到小姑娘扯着嗓子一声惊天动地的米沙,吸引来了全展览厅的瞩目。


我能告你们打扰社会治安。


尤里绝望地抬头,就看见他十年未见直接从白月光邻家好哥哥的温柔米沙进化成了一脸浓烈的烟熏妆加上冬天也坚持只系一个扣子连肚子都遮不住扔进垃圾桶都没流浪汉会要——并且被称为艺术家的品味的大红衬衫的米哈伊尔,正双手插兜迈着可以上时装杂志的长腿往他这里走来。


不要啊别过来,哥算我求你了。


米哈伊尔一身扔到节假日的南○路步行街五百米开外都能一眼被尤里认出来的大红色衬衫,此时此刻在展厅的灯光下把白发的青年衬托出种大牌明星登场的感觉。


不得不说,身高到位身材拔尖,就算是垃圾桶捡来的衣服都能穿的出时尚前沿的风范。


尤里收回盯着米哈伊尔人鱼线的目光,掩耳盗铃似的望向正对面墙上挂的画。


旁边两个复读机小女孩热情地围在了米哈伊尔身边,活像两个被妈妈欺负找宠女儿的爹来评理的小丫头——前提是这个妈没像他一样蹲在角落里,这不像是欺负完女儿的,像是刚被女儿欺负完的。


不过好在这个爹也没多喜欢这两个不知道被怎么弄出来的复读机女儿,转头就把两人扔在了身后走向自己十年没见刚见面两眼不到对方就跑了的小娇妻,啊不,弟弟尤里。


“尤里,你刚刚怎么走了?”米哈伊尔不拘小节地在自家弟弟旁边坐下,跟着他一起望向对面墙上的画作——两头白狼肩并肩地坐在雪地上,倒是有点像他们现在的状态。


“哥哥旁边人太多了。”尤里给自己一秒失恋的下意识逃跑找了个完美的借口,“我不想打扰哥哥工作。”


米哈伊尔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没想到身边坐着的这个大男孩和自己记忆里撒娇的小孩已经有了极大的性格偏差:“没关系的,他们都不重要。”


但我的心率比较重要。


尤里目不斜视地心想。


“一会儿我带你回去。”米哈伊尔没话找话道,老天爷,他有点没法接受那个小时候喜欢在自己怀里一哭二闹三撒娇的小孩变成了现在这样闷声不响看上去比他还像个神经质的艺术家的人,“妈妈得在俄罗斯呆上几个月。”


谢谢母亲,您真是对自己家儿子太放心了。


画廊的合作方在展厅另一端喊米哈伊尔的举动显然把尤里拯救于水火之中,他的好哥哥有些犹豫地伸手,然后捏了捏他埋在手臂里的脸轻声道:“等我一起回家,很快就好。”


显然对方还选择把他当做十年前那个七岁的小孩。


“好的。”说完尤里就立刻后悔——他应该抽出这一天的时间去慰问一下他唯一的在校好友,来之具有腐国之名的英国的少年一定可以解决他现在的困扰,就算不行,躲个一天让他选择性失忆自己第一眼看到米哈伊尔的心动也可以,于是他勇敢地开口“……那个,哥哥。”


“怎么了?”米哈伊尔有些疑惑地回头。


该死的,他哥的侧脸是烟熏妆都不能遮盖的美好。


“……我手机忘带了。”尤里认真地开口。


……


电话的另一端,和画展场馆隔了十七八条大街的菲利普嘟囔着怎么还有越洋的诈骗电话,挂掉了第三个俄罗斯来电。


锲而不舍的诈骗电话在第五个之后销声匿迹,菲利普长舒一口气悄悄从书桌另一边摸出新买的漫画书——“菲利普,尤里问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威拉德推门进来,正看见金发少年手里拿着本漫画新刊。


“喂?”菲利普没好气地回拨了第五个五个诈骗电话,“你有病啊哪搞来的俄罗斯电话号码,你是把画展的画家手机偷走了吗?”


“是我哥的。”尤里在电话另一端一本正经地指正菲利普的错误。


“我管是你哥的还是谁的……你哪来的哥哥?”菲利普用十年的破烂兄弟缘分发誓,他和尤里十年同学情谊从未听说过对方有一个老哥。


“刚回来的,他出国去了俄罗斯十年。”


尤里言简意赅。


哦,还真是巧合的十年。菲利普翻了个白眼。


“亲的?”


“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那不就是亲的。”菲利普又翻了个白眼,“所以呢,好弟弟尤里在和他十年未见的好哥哥相逢之后突然给我打了五个电话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明天早上你速写作业交不出,我不会再帮你补了。”


因为画风差距过大补作业被抓而被拉到教室外并排罚站的经历菲利普记忆犹新。


“……菲利普,你听我说。”电话那端的尤里压低声音,似乎怕被谁听见一样小声道。


“你说啊,你还怕被你哥监听不成。”


“我想好像……喜欢上我哥了。”


回答尤里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我是菲利普,我现在慌得一逼。菲利普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面朝下认真地压上了他最厚的课本和辅导书,该死的尤里,我早就该知道他对女人没兴趣。


别指望他能指条明路,他对怎么搞自家哥哥一点兴趣也没有,他是纯种直男,比水平线还直。


……算了,菲利普大人可怜你。


菲利普翻出手机接通了对方重新打来的电话,一句“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骨科医院还是能帮你预约的。”没说出口,对面传来一声沙哑的男声吓得他半条魂没了。


“你是尤里的朋友?”菲利普硬是从对方可能单纯是没睡醒的声音中听出了一股护崽的语气,他一抖就差把尤里这十年人生列个清单给对方顺丰速递投过去,开头加粗红字尤里·吉罗夫这十年从未谈过一个男朋友,更不要说女朋友,他这位语死早的老弟人生中唯一的朋友就是他这位比钢管还直英国直男。


但是输人不能输气势,菲利普清了清嗓子开口:“我是。”


“哦。”


对面那位绝世好哥哥应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菲利普:?


紧接着电话又打了进来,菲利普爆骂了一遍吉罗夫家的两兄弟,然后认命地接起电话:“谁啊?”


“是我。”尤里说完似乎还在和他哥哥说什么,菲利普隔着电话都能听到那声饱含十年份的撒娇的“哥哥”——他应该录音的,以后谁再托他给尤里塞情书就把这个录音放给她听。


醒醒,人家不是金石难开,而是名草有主。


“尤里大哥,您还有什么事要为难我,你哥都给我回拨电话了,看这情况你能给我买一下人生保险吗,顺便我希望威拉德老师是我的保险最大受益人。”


尤里把手机拿远了点,他几乎能感觉到菲利普骂人的气势,米哈伊尔还嫌事情不够乱地拉着他一起和合约方探讨今后的发展问题。


“……哥哥就随便拨了一下。”


“天杀的随便拨了一下!”菲利普暴怒,“万一你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列入8102年的刺杀目标呢!原因是我这十年和他弟弟走的太近,天地良心,我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


眼瞅着菲利普越说越奇怪,没等尤里试图开口反驳身边的米哈伊尔突然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将他认真打电话的弟弟拉到身边:“我和我的弟弟还有点事要做,那么就先走了。”


“……”尤里一时语塞。


“……”菲利普不想说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米哈伊尔掏出车钥匙拍了拍尤里,意识他在展馆门口等自己,就继续插着兜迈开长腿走去展馆外的停车场。


“看来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尤里大仙终于能够屈尊下凡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恋爱生活了。”


“别乱说,菲利普,哥哥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弟弟。”——手机屏的壁纸还是他俩十年前妈妈给拍的合照,够长情的了。


“那哪天你哥不准备把你当弟弟了,记得在那啥前给我打个电话,我还帮你预约骨科医院。”


“你在说什么?”尤里皱起眉——当然不是因为菲利普的玩笑话,而是一辆和米哈伊尔的大红衬衫遥相呼应的大红色跑车停在他身前,驾驶位上的银发男人摘下墨镜对他露出了一个金牌好哥哥的笑容:“上车吧。”


“我是说出柜啊,你在想什么呢。”


“谢谢你菲利普。”尤里挂断电话,面无表情地拉开车门。


万恶的资本主义和只能帮忙预约骨科医院的朋友。


尤里坐上副驾驶抱紧了怀里的书包,他有点怕他这个十年没见的哥哥米哈伊尔把他给卖了。


就算米哈伊尔现在不卖他回头菲利普哪天把今天的这一嘴破事说出来他也要被扔掉了。


尤里悄悄地瞥了眼米哈伊尔专心开车的侧脸,随后又移开目光强压下不见放松的心跳,假装对外面的车辆很感兴趣——反正没米哈伊尔的贵。


最初在展馆中的一瞥没仔细看清,现在再仔细才看清男人掩在烟熏妆下的眉目和十年前他记忆深处的哥哥着实相似——只不过更加俊朗,多了异国的气息和成年男性的风采。


阳光照耀下对方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小指上带着的尾戒闪闪发光——不婚主义者,令尤里有些松了口气。


至少他不用在经历过人生感情的大起大落后还要面对遥不可期的暗恋对象给他带来一个嫂子。


“怎么了,一直看着我?”到了人流拥堵的街区,米哈伊尔踩下刹车停在黑压压的汽车后面等着信号灯的跳转。


“没什么。”尤里低下头,盯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发呆——已经下午了,而他连早餐午餐,现在还得加上一个晚餐都没有着落。


米哈伊尔摸了摸脸,沙哑的嗓音中没来由地多了点怨气:“回去我就把这妆卸了。”


尤里有些疑惑地回头去看他的哥哥,米哈伊尔没好气地倚靠在座椅上摘下墨镜,手指搓揉眼角染了一手的紫色眼影:“尤里都认不出我了。”他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打趣一样,伸手拍了拍尤里的脑袋,“你刚进来时看到我那眼根本没认出我。”


可我第一眼就认出你了。


尤里听懂了米哈伊尔的话外音,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他怎么敢告诉米哈伊尔,就是那一眼让他十七年无欲无求的情感生活产生了裂痕——然后他就被告知那人是他的哥哥米哈伊尔。


如果时间能重来——算了,就算重来也不能改变那该死的一见钟情。


别挣扎了。他对自己说,说不定哪天你发现你还只是把他当十年前的那个好哥哥米哈伊尔,皆大欢喜。


信号灯终于由红跳到绿,拥堵车流慢吞吞地开始向前挪动,尤里盯着车外的风景发呆,突然听见了有谁肚子发出了饥饿的哀嚎——


“真堵啊,我有点饿了。”米哈伊尔摸了摸肚子,然后看了眼尤里,用眼神询问对方。


尤里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然后补充道:“家里冰箱空了。”


米哈伊尔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僵,半响后终于提议:“……那我们叫外卖吧。”


大艺术家米哈伊尔卸去了外面一层闪闪发光的外壳,对他十年没见的宝贝弟弟表露出了从未改变过的内在。他对尤里弯起了嘴角,变回了十年前那个小时候母亲加班不在家,偷偷带着弟弟蹲在厨房里煮泡面的那个哥哥。


“好。”尤里点了点头,唇角无意识地勾起一丝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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